“兽医馆规矩，先生不懂吗？”
望着未经许可贸然闯进来，还故意隐藏种族的妖，相雨儿站在桌子后面冷冷反问。
似是没料妖医是一个小姑娘，九渊怔了一下才道：“不过百余年不来人界，没想到兽医馆已经换了主。”
闻言，相雨儿没好气道：“我观先生便并无伤病，若是来找我外祖父、曾外祖父叙旧，出门往左走十里地，再翻过两山头就能看到他们的坟，我便不招呼奉陪。”
“我是来找朱雀，妖医可有瞧见？”知道妖医在妖界的地位，九渊也不敢造次。
“或许有，或许没有。”相雨儿干脆地回答道：“我这每天都有妖族求医，大部分都是处理好伤口，上药包扎便走，伤重到要留治的最近没有收。”
“你要是敢骗我……”九渊忽然看到旁边药草，指着药草问：“这些药草只长在妖界，你最近去过妖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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